Wolfy

原文

作者

**這篇是寫在 309  Waverly 誤會 Nicole 在求婚之後**

Waverly 用力坐到沙發上，在 Nicole 身旁，〝我想我再也無法像以前一樣看待馬鈴薯了。〞

Nicole 咯咯笑起來，〝是喔？也許下次在裡面填上餡料試試？〞

Waverly 點點頭，她抱住 Nicole 讓自己更縮進她的身側。大部份的日子，Waverly 可以維持著姿勢一直到最後，Nicole 蓬鬆的毛衣刷著她的臉頰而她聞著她洗髮水的香味。

但她的胃此刻就是不讓她這般舒服。Waverly 扭來扭去變換著姿勢然後惱怒地嘆口氣。

〝妳還好嗎寶貝？〞

〝沒事！〞Nicole 不會注意到她語調有點高昂，對嗎？

〝妳確定？〞

Waverly 又換了個姿勢，〝這沙發變得很凹凸不平，妳不覺得嗎？〞

〝我感覺一樣啊。〞Waverly 扭動著把自己往 Nicole 身側塞，把她的臉埋進她的衣服裡。〝嘿，怎麼了？〞

好吧，我就這麼做，Waverly 對自己點點頭然後突然坐起身，嚇了 Nicole 一跳。〝妳有想過這件事嗎？〞她突然說，只換來 Nicole 眼神空白地盯著她。她舉起左手在空中擺啊擺，Bulshar 的戒指在家裡昏暗的燈光下閃著。

Nicole 皺起眉。〝每天都想啊。〞她說這句話的口氣，如此平淡，好像這是無法避免的事，Waverly 發誓他喉嚨開始緊了幾來…〝我怎能不想？我是說如果他日以繼夜地要追補我們並殺了我們…〞

〝不是！〞Waverly 大聲地說，從沙發上猛地站起來。〝不是說他！〞突然間她想要說這件事的壓力對她產生影響，Waverly 可以感覺到自己開始龜縮。〝是有關於我們還有，〞她再次指著她的手指，〝這個戒指還有…〞她收去尾聲，急著在 Nicole 臉上找到一些徵兆。拜託不要嚇歪，拜託不要嚇歪。

〝當然，我是說，我對它或者其它事情不是懂很多，但當然我想要打破詛咒…〞

〝結婚 Nicole！不是說詛咒！不是說 Bulshar！是結婚！〞

Waverly 發誓她聽到了 Nicole 的下巴掉到地上的聲音。

〝抱歉，〞Wynonna 從廚房蹦出來，甜甜圈就剛掉到地上。而那就是 Waverly 聽到的聲音。〝宵夜。〞Nicole 跟 Waverly 盯著她，兩個人的臉跟消防栓一樣紅。〝我這就… 我這就讓妳們兩個談。〞

〝這主意好，〞Waverly 在 Wynonna 倉皇上樓時低吼著說。

Nicole 吞了下口水。〝結婚。〞

Waverly 感覺她要吐了。她們總是要談這件事的，對嗎？〝對啊，我是說，對啊，也許？我是說我知道今天完全是個意外，我也知道妳才剛結束跟 Shae 的事然後這也許是個難以啟齒的話題，我不知道，但我想也許我們可以談談？或者不談？我懂的。現在有點晚了。也許我們該下次再說。我…〞Nicole 的表情讓 Waverly 突然閉上嘴。棕色的雙眸有如柔軟的溶化焦糖。〝我應該停止叨叨絮絮。〞

Nicole 點點頭。一抹僵硬的笑容畫過她的臉讓 Waverly 懷疑是否她們兩個都一樣擔心說錯話。〝我想過這件事。結婚。我不只想過一次結婚這件事，這樣正好對於我們正在聊的這件事有共識。〞她們兩個都發出一聲窒息的、毫無笑意的笑聲。她們在彼此身邊時有這樣僵過嗎？

〝我只是想… 我是說今天這件事之後，然後嗯，我們就，從沒有… 聊過這件事。〞

Nicole 把手滑進 Waverly 的手裡，看著她的眼，緊張感隨之消溶。〝Waverly，我… 我是如此愛妳。我只是…〞

〝如果我們還不到談這個的時候沒關係，〞Waverly 急促地說，打斷她的話。〝我還笨到提起這件事。我們應該就…〞Waverly 想要跑走。她不該提起這件事的。她想要知道。她想知道到要死。Nicole 對她們怎麼想？但萬一她無法處理那個回答呢？更糟的是，萬一談這件事根本太過然後她就把 Nicole 嚇跑了呢？會不會她已經毀了一件超級美好的事？她不該講這些，她不該講這些，她不該講這些的…

〝Waverly不要跑！〞Nicole 往 Waverly 衝過去，抓住她的肩膀讓她停在上面的階梯上。〝Waverly。沒事的。〞她的手摸著她的手臂。〝沒事的。我們沒事。〞輕柔地，Nicole 雙唇覆在 Waverly 的唇上。〝但我們到沙發上聊如何，因為說真的，〞她提高音量，〝我不想要 Wynonna 偷聽！〞

這次 Waverly 真的笑了，她讓 Nicole 帶她回到客廳。〝對不起。我知道我們只在一起幾個月，所以我緊張了然後… 我不知道。〞

〝Waverly，我愛妳，比我以為的還要愛妳。比妳想像的還要愛妳。妳是我見過最聰明、最漂亮、最好心、最牛逼的女人。妳說我是妳的獨角獸，但妳才是那個萬中選一… 更像是億中選一的那個… 當然我想過永遠，一個家…〞

〝小孩？〞當 Nicole 收去尾聲咬著唇時，Waverly 提議著。

〝我只是在確定我們要很完整的談論這件事，〞她笑了，〝但要。〞Nicole 把 Waverly 拉到她腿上，前後擺動，溫柔笑著。Waverly 必須阻止自己想像她們現在這樣搖擺的姿勢，這想法讓她全身愉快起來。一件一件來。

Nicole 似乎也在想著同件事，因為她在開口前必須搖搖頭，幾乎強迫自己別去想的樣子，〝我只是，認為妳還沒想過這些事？〞

〝喔。好吧。〞Waverly 會怎麼處理這說法。〝因為我對這還很陌生？〞她指了指她們，然後又大範圍地比畫這房間彷彿在表示整個同志圈。

現在換 Nicole 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當然，沒錯，阿哈。〞

〝Nicole。為什麼妳這麼想？〞Waverly 盤問著。

〝我…〞她嘆氣，〝妳… 我… 我不像妳這麼善於言詞…〞

〝為什麼 Nicole？〞Waverly 在一開始這對話時的滿腔熱情都冷了。〝好像我很輕挑到不會去想長遠的事？是這樣嗎 Nicole？〞

〝不！不是！我從沒那樣想過！只是… 妳… 妳還沒愛上我。〞Nicole 脫口而出。〝也不是說在怪妳。或者讓妳有壓力。那就是為什麼我不想要早些提起這件事。我想等。給妳時間。也不是說我期盼你會愛上我… 我只是… 我認為…〞

〝妳認為我不愛妳？〞眼淚從 Waverly 的眼裡滾滾流下。

〝我…〞Nicole 卡住。她能說什麼？〝我不想要…〞

〝妳認為我不愛妳！〞Waverly 啜泣。她之前一直很想要談這件事。她夢想著有後院的房子以及白紗。她不是想要這樣的對話。

〝不是，我…〞

〝我從沒說過，對嗎？〞Waverly 從她很像被一堆碎玻璃卡住的喉嚨輕聲擠出這句話。

〝我絕不會要求妳說。我會維持這樣一直到最後如果這是妳想要的，但我從不想要只是猜測…〞Nicole 把一撮掉到 Waverly 臉上的頭髮往後撥。

〝我今天答應了，〞是 Waverly 唯一的回答。〝當我以為妳在求婚時，我甚至連想都沒想就準備要說好。〞Waverly 點點頭。〝在這之前我沒想過我會對求婚這件事有這麼多想法。我夢想過，但妳知道那只是夢想。但當我看見妳… 我甚至連想都沒想。當然我愛妳，我愛妳愛到發痛。〞

Nicole 把她們的唇撞在一起，很溫柔但充滿了她此生從未感受過的熱情。〝妳無法相信我想要聽妳說這句有多久了。〞

Waverly 笑了，〝我愛妳。〞

〝我也愛妳。〞

〝我也愛妳，〞Waverly 重複著，傾身過去偷了另個吻。

〝妳知道嗎，〞Nicole 在她們分開時愉悅地嘆氣，〝既然我們都到這了，我們有共識了對吧？〞

〝找一天？〞

〝找一天。〞

〝稍微快一點？〞

〝嗯做個戒指確實要幾個月時間。〞

〝如果我盯著妳就不用。〞

〝這是個挑戰嗎？〞Nicole 逗她。

〝如果是呢？〞

〝任務接受了。〞Nicole 傾下身，將 Waverly 放躺下。

〝妳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