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lfy

作者 : SupercityCarnival

原文網址 : 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7114831/chapters/16474903

希望這次 Cat 可以理出頭緒啊~~~

接下來幾天對兩個女人都是折磨。Kara 方面，時間如冰河般緩慢流著。她在上班時不斷地看著時鐘。當她回到家，她就盡速上床睡叫好結束這天。

Cat 這邊，早上、下午，還有晚上都糊在一起一直到她甚至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她的腦帶筋疲力竭。她躲著 Kara，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裡。

當她們夜晚獨處時，她們無法停止思念對方。Kara 想著 Cat 的身體在她懷裡的感覺。她想著 Cat 給她每個親吻背後的情緒。她想念 Cat 更勝一切。

Cat 在床上翻來覆去。雖然在她們之間所發生的肢體部分很棒，Cat 想念那個她感覺她可以敞開心胸的人。沒有 Kara，她壓抑那個內在的自己。她抵抗想哭的衝動，為自己感到遺憾。

她試著相信自己做了正確的事，把 Kara 推開。但每當 Kara 在牛棚區流連不去直到她補捉到 Cat 的視線，Cat 可以看到她受著傷。她會轉開頭然後疑問就會悄悄爬上心頭。

此外有個思緒是她無法擺脫的。Kara 說她會等。在她一生中沒人會願意對她那麼有耐性。Cat 很頑固。目前為止，她頑固到沒人認為她值得爭取。但 Kara 認為她值得爭取。

隔早，Cat 跟 Carter 正準備出門。在帶 Carter 去學校前，他們安靜地坐在早餐桌。他正吃著早餐而 Cat 在手機上回著郵件。

她抬頭看一眼 Carter。她醒來時想著 Kara 就像她睡著前想著 Kara 一樣。她偏了偏頭看著 Carter。

〝Carter，〞她說，引起他注意。

〝啊哈，〞他回應，眼睛盯著他正在看的連載漫畫。

〝你覺得 Kara 怎樣？〞Cat 試著聽起來無所謂。

Carter 立刻帶著笑容抬頭看著她。〝Kara 棒極了！〞

Cat 因為他的熱情笑了。她完全同意。〝去把你東西拿一拿，〞她溫柔地告訴他。

當他們走出門時，她問 Carter，對日子還是很模糊，〝今天禮拜五嗎？〞他對她點點頭。〝記得你爸爸會去接你下課。〞他再次點點頭。

他們開車到學校，Cat 看著 Carter 直到他進到建築物裡為止。她抬頭看著熟悉的天際並往前看向鬧區。從 Carter 學校她可以看見 CatCo 建築。她第一個想法就是 Kara 在那棟建築裡。

她想著 Carter 對於她問題的即刻反應。＂Kara 棒極了。＂連 Carter 都懂。

也許是這幾天的分離，又或許是她的愧疚感終於開始消散，但 Cat 突然感覺很有希望。她想要見 Kara。她準備好要見 Kara 了。

她很快走過 CatCo 的大廳，帶著點焦慮搭電梯上樓。門一打開，她立刻踏出去。取代直接往她辦公室去，她左轉往 Kara 的辦公室去。

門半開著。她慢慢接近並輕輕敲門。當沒人回應時，她把門推開。空的。沒有 Kara。Cat 不知道她一直笑著直到她看到空房間時才感到笑容褪去。

也許 Kara 今早也有相同的感覺而她已經在 Cat 辦公室裡了。Cat 向前走穿過牛棚區並看進去她辦公室。沒有 Kara。她往陽台外看一眼。沒有 Kara。

然後她注意到 Winn 跟 James 在 James 辦公室門邊。他們比手畫腳講著話。Cat 應該要猜到。Supergirl 被需要著。

她走上前到他們那，一隻手插腰。Winn 抬頭看一眼，在看到她走過來時就停下他說了一半的話。Cat 問，〝她在哪？〞

James 跟 Winn 假裝聽不懂，只是看著彼此。Winn 問，無辜地，〝誰在哪？Grant 小姐。〞

Cat 翻白眼。〝我無法告訴妳我最信任的員工待我如傻瓜讓我變得有多累。〞

James 發表意見。〝呃，我不確定妳什麼意思。〞

但 Winn 很快問說，帶著可愛大笑容，〝我們是妳最信任的員工？〞Cat 瞪著他，有效地把他臉上的大笑容抹去。

〝我只想知道她是安全的，〞Cat 告訴他們。

James 傳達著幾乎不算是回答的回答，〝嗯，Grant 小姐，我們不確定妳再說誰，但我確定不管是誰，他們都是安全的。〞

Cat 瞭解了並對他點點頭表示感謝。她往她辦公室去。當她坐到她辦公桌時，她深深嘆口氣。為什麼 Supergirl 在那麼多早晨裡偏偏挑這個早晨有緊急事件？

在沙漠另端，城市外圍，在超查部裡，當 Kara 的手機簡訊聲響起，Alex 正在對她做最新的外星威脅簡報。她拿出手機打開簡訊。是 James 傳的。

＂Cat 在問妳的事，我想。＂

Kara 嘆口氣，肩膀下垂。她抬頭看著 Alex，她姊姊看見不對頭。她停下簡報。〝怎麼了？〞

Kara 遲疑一下。為什麼那麼多早晨偏偏是今早？〝Cat 在問我在哪，〞她輕聲說。當 Kara 加了一句，〝終於。〞時，Alex 表情變得同情。

當然她告訴了 Alex 每件事。〝讓我們快點做完妳就可以回去了。總有一天她會瞭解。〞Alex 忙著幫她準備好。

〝她已經知道了，〞Kara 說。Alex 停下來看著她。

〝妳確定？〞Kara 點頭。〝為什麼她什麼都沒說？〞想了一下，她更正說，〝為什麼她最近什麼都沒說？〞

Kara 又嘆氣。〝我不知道。我想她是試著要尊重我的選擇。但我知道她知道。第一次的時候。在陽台上。〞

〝對啦，對啦，瞭解了。〞Alex 舉起手，不想要 Kara 繼續說下去。她已經知道那兩次的完整細節。Alex 走上前到她那並放隻手到她肩膀。〝妳認為這是阻擋妳們兩個的原因嗎？〞她指著 Kara 的超人裝。

〝不是，〞Kara 回答。〝Cat 的恐懼才是阻擋我們的原因。〞她想了一下。〝但秘密永遠沒幫助。〞Alex 點點頭。

然後她重申稍早說過的。〝讓我們把這件事做完。妳需要回去。〞Kara 給了個感激的笑容。

但幾個小時過後，她們還在工作。這工作所需時間比她們預計的還要久。這外星人讓他們徒勞並讓他們飛遍開遍整坐城找他。

終於在一個三面交叉攻擊後，包含了 Supergirl 、Alex 跟她的探員、跟幾架直升機，他們把這外星人關起來了。

回到超查部，在他被起訴且被壓制時，Kara 手機又傳來另封簡訊。是 Cat 傳的。

＂妳還好嗎？不管發生的是什麼事，都花了妳比平常更久的時間。請注意安全。＂

她把簡訊給 Alex 看。〝喔對，〞Alex 確認，〝她鐵定知道。〞

〝我必需走了，〞Kara 說，抱歉地。

〝去吧，我們可以從這裡接手。〞Kara 轉身離開而 Alex 在她身後大喊，〝為什麼妳們這次不試著只是聊聊就好。〞Kara 轉過頭給了一個尷尬的笑容。

她盡所能地飛很快。傍晚降臨。Cat 可能已經走了。她記得這週末 Carter 會在他爸那。Cat 在那些禮拜五通常會留比較晚。她飛得更快，在一到 CatCo 屋頂她很快換衣服。

她衝下樓梯到辦公樓層。牛棚區清空了，但有一個人留著。她很快越過這空間並走過 Cat 辦公室。在她抵達陽台門時她停了下來。

她往外看，看見 Cat 眺望著城市風景，手裡拿著酒。她待在門邊一會兒，沉澱她的緊張感，僅僅看著這女人。

深深吸口氣，她推開門。她看見 Cat 頭也沒抬看是誰就笑了。Kara 朝她跨出幾步。Cat 抬起眼跟 Kara 的相遇。她們注視著彼此一會兒。

然後 Cat 問，〝妳還好嗎？〞

Kara 緩緩點頭。她靠得更近。她毫無思考地行動。她厭倦思考。就是這時機了。他知道如果她遲疑，她就會找另個藉口。她拔下眼鏡放到她的口袋。在 Cat 知道發生什麼事時，她雙唇打開。

然後 Kara 舉起手解開髮髻放下頭髮，讓頭髮散在她的肩膀。Cat 站在那，欣賞著她。

Kara 心臟砰砰跳著。他等著 Cat 說些什麼但 Cat 只是看著她。

所以她說，〝我想要跟妳說…，〞

但 Kara 很快被 Cat 壓上她的唇打斷。〝唔，〞是 Kara 那時唯一可以發出的聲音。她融在 Cat 吻裡，瞭解到她有多想念她。她雙臂很快環上這較矮的女人的腰，把她拉進，一次又一次的吻她。

當她們退開，呼吸沉重，Cat 問，眼睛還是閉上的，〝為什麼是現在？〞

Kara 把額頭靠在 Cat 的並把她抱近，回答說，〝我不想要我們之間有任何秘密。〞她們讓這揭露在她們之間沉澱。然後她問 Cat，〝妳今早為什麼找我？〞

Cat 睜開雙眼看著 Kara。她不知道怎麼回答。熟悉的焦慮感又開始了。〝我，〞她開口，試著把話說完。〝我，呃，〞但她無法。她想要告訴 Kara 之前那些日子有多糟。她想要告訴她她再也不會離開她。但她知道那是個謊言。

Kara 可以看見在 Cat 腦海中上演的內心衝突反應在她眼神裡。她試著安撫她，說，〝不重要。我們在這裡，此刻。那才是最重要的。〞

Cat 很感激 Kara 一直以來的諒解。焦慮感覺消退了。她舉起一隻手並輕輕地放到 Kara 臉上。終於沒有眼鏡，Cat 花了些時間看著她深邃、湛藍的雙眼。然後她舉起另一隻手，用她的手指滑過 Kara 整個長髮。Kara 閉起眼睛。她喜愛 Cat 這樣摸她的方式。

她無法克制自己，她傾回去並再次吻了

 Cat。Cat 立刻回應。她的舌頭滑過 Kara 的下唇，她們很快加深她們的吻。

只是幾秒時間，手就在衣服底下游移。她們對彼此來說好溫暖。

Cat 想要告訴 Kara 她的感受，但語句卡在她腦海裡。所以，取而代之，她試著把話語放到每個吻跟每個撫觸裡，希望 Kara 可以感覺到它們。

這對 Kara 就比較容易。Cat 的唇一到她的脖子，Kara 就告訴她，〝我好想妳。〞然後在 Cat 的嘴輕輕吸吮著她的脈搏點時她大聲吸了口氣。

Kara 無法克制。話語持續傾瀉而出。〝這感覺好好，Cat。〞而 Cat 因為 Kara 的鼓勵下更往前推進。她手指纏入 Kara 後腦的頭髮裡，親吻著她的嘴，用力地。

Kara 貼著她推回去，Cat 的唇往下到她脖子並開始把 Kara 的襯衫拉高卡在她的軀幹。Kara 試著把這句話吞回去。她知道這句話會太沉重，但它就是在沒她的允許下自己溜出來，她說，〝我愛妳。〞

Cat 僵在那。

Kara 感覺到 Cat 的肌肉在她手下緊繃起來。她極度希望她可以把那句話收回去，但它就在空氣裡懸著，在 Kara 跟 Cat 之間推擠著。

Kara 雙眼緊緊閉上，想用意志力讓 Cat 留在原地。但 Cat 從她身上退開。在她可以跑走前，Kara 牢牢抓住她的手低聲說，〝留下來跟我一起。〞但 Cat 的手從她手中滑開。〝Cat，求妳，不要從我身邊逃開。〞

但不知怎地好像是這句＂別跑＂啟動 Cat 逃跑的本能反應。她退後幾步，恐懼吞沒了她。她轉身離開陽台。她抓了她的包包，快步走向電梯，拍打著按鈕。

電梯門立刻打開，她幾乎是跳進去，按了往下的鈕。門關了起來而她逼自己不要抬頭看 尾隨她到辦公室門口的 Kara。

一感覺到電梯開始動時，她閉上雙眼吞回眼淚。但眼淚還是流下來了。隨著從喉嚨洩漏出的一聲哽咽，她詛咒著自己的軟弱。當門打開時她無意識地移動著。她抹著眼睛走過大廳來到門邊。她走到太陽已西下的門外，直接穿過 CatCo 廣場來到少數幾個專用停車格，爬進她昂貴的車裡。

一進到車裡的安全空間，她閉上眼，把頭靠在方向盤。她真是個笨蛋。地球上最完美的人對她告白而 Cat 跑走了。她到底怎麼回事？

她啟動車子開走。儘管她不知道要去哪。她開始漫無目的地開。很快地，她出了市區並幾乎快到一個熟悉的地點。

她開上懸崖並停下車。天幾乎黑了，就跟那晚一樣。Cat 走出車外並抬頭看她跟 Supergirl 第一次把彼此看進眼裡的地點。她因為這回憶微微一笑。Cat 不是有意要說，〝是妳。〞只是在一認出來那刻就脫口而出。

她不確定是什麼讓 Kara 露出馬腳。畢竟，Kara 跟 Supergirl 看起來很不一樣。但 Cat 就是有看到一些東西。她知道。她有吃驚。在 Cat 在她商場多年後受到驚嚇這回事是不會發生在她身上的。但她確實是吃驚了。

但接下來幾個月，越來越容易看到相似之處。不只是外表。Kara 變得更有自信也更為他人著想。她促使 Cat 做更多對的事。而 Cat 接受這樣的推進。Kara 確實改變了她。

Cat 在 Supergirl 之前是冷酷無情的。她那時必需這樣。在25年以及一個無法估算讓人遺憾的分手後，她只剩下兩個很棒的兒子跟一顆非常易碎的心。

一顆非常、非常易碎的心。

然後 Kara 出現了。Cat 沒預料到她對這較年輕女子的感情。她對 Kara 的愛戀有好陣子了，甚至早在 Supergirl 出現前，簡單得愛慕變成更深層的東西。

Cat 轉身並看回這座城市。她愛納遜爾市。甚至比 Kara 更愛。在 Adam 的爸爸把他帶走後，Cat 就決定要長久待在納遜爾市。這城市已經變成她的一部分。CatCo 在這裡出生。Carter 也是。她整個人生都在這裡。

而這城市也愛她。她在那已經成為一個指標。人民仰賴她。而她比他們知道的更加仰賴他們。唯一跟這城市分享這關係的人是 Kara。

Cat 跟 Kara 是一體兩面。她知道 Kara 瞭解她的方式在她生命裡無人能及。她怎能放棄？不管這關係是否持久。

她回到車裡。

她往市中心開回去，越接近，她的心臟就跳越用力。但願，Kara 可以原諒她最後一次。

她直接回到鬧區，穿過散佈的住宅區直到她來到 Kara 附近。她找到 Kara 住的建築，停車。

她坐在車裡很久。她閉上眼睛。如果她留在這裡思考，她就會再次要自己退出。要嘛現在要嘛不做。她迅速打開車門走出去。她走上人行道並進到 Kara 住的建築，她的遲疑終於消失。

她直接上樓到 Kara 的樓層，發現她面對著 Kara 的門。

她舉起手要敲門又停下來。她閉上眼睛並深吸幾口氣舒緩她的緊張。然後她手指順了順頭髮，捏了幾次臉頰，試著讓她蒼白的皮膚有點血色。吐出最後一口氣，她敲了敲門。

過了像是永恆的幾秒鐘，Cat 聽到門鎖轉動，Kara 帶著充滿希望的表情把門打得很開。Cat 知道她一定用了透視眼看是誰在門外。

她嘴唇一邊往上揚看著 Kara。她的頭髮綁成馬尾。她穿著寬鬆運動長褲跟一件脫線的 T 恤。她沒化妝，看起來好美。

她們站在那，看著彼此。Kara 可以在她臉上看到。看到 Cat 就在邊緣。Kara 極度想要他並且她幾乎是她的了。如果 Cat 可以就讓她自己…

〝我也愛妳。〞

Cat 說得很輕很誠摯。有那麼一秒，Kara 以為她聽錯了。然而她看到 Cat 迷人的唇上有個小小的微笑，Kara 呼出一個短短、放鬆的笑聲。這讓 Cat 笑容更大了。

Kara 很快伸出手拉著 Cat 的手臂，把她拉進來並關上她身後的門。她把她抱進懷裡，又緊又牢，Cat 沒有拒絕。

〝對不起，〞Cat 靠著她的肩膀低聲說著。

但 Kara 搖搖頭。〝不要道歉。妳在這裡了。〞然後過了一會兒她補充，有點小嘲諷，〝只是這次不要再跑出去了。〞

Cat 因為那句話失笑，退後看著她。〝我哪都不去。〞

她們視線鎖著，Kara 慢慢靠近並把她的唇壓上 Cat 的。Cat 回吻她並把 Kara 拉近一點。她們的唇分開並在 Cat 把她的手滑上 Kara 的臉時又回到一起。

Kara 感到一陣激動感竄遍全身並沉在她肚子裡。她抵抗著深吻 Cat 的衝動，慢慢把她們的唇分開。Cat 靠過去繼續吻她，但 Kara 後退。

〝那個，嗯，〞Kara 說，〝我姊說我們應該試著談談。〞

Cat 對她笑著並在她唇上落下溫柔一吻。〝只是談談？〞然後她吻著 Kara 的下顎。她突然退開並問，嚴厲地，〝妳告訴妳姊有關我們哪些事？〞

Kara 給了一個抱歉的表情並告訴 Cat，〝妳應該可能知道我告訴我姊幾乎每件事。〞

Cat 垂頭靠在 Kara 的肩膀，喃喃地說，〝她討厭我嗎？〞

Kara 笑了。〝不，她不討厭妳。就像我說的，我告訴她每件事。包括妳有多棒。〞

Cat 手臂輕輕繞著 Kara 的腰。她享受這種新的親近感。只是抱著對方。但 Kara 是對的，她們需要談談。

所以 Cat 嘆口氣說，〝好吧，我們來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