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lfy

最終章 - 曝光

作者 : kara-lesbihonest(mxfivespot)

原文網址 : //archiveofourown.org/works/5632849/chapters/13180204

拍攝幾乎花了一整個禮拜，這些流連不去像鬼魂一樣佔據著 Cat 的攝影棚的人群終於散去，當這房間又回歸安靜，她就像有張毯子蓋著她那樣感到安心。封面照獲得巨大的成功，那當然－報攤銷量 85 萬本而且還在持續增加中。到這週末大概會有兩百萬人握有這張照片。

由於她那像魚缸般的辦公室無法給她私密空間，Cat 到她攝影棚理臨時架設的編輯台去瀏覽那些對於這照片具有挑逗性的報導。她盯著一張這雜誌封面的數位影像被放在 Gawker 網頁顯著的位置報導。

〝和 Supergirl 在床上：Cat Grant 如何贏得這世紀之源〞

（其實我很想翻 Cat Grant 如何對 Supergirl 觸點得分，但感覺 AA der 就算惹…）

粗體紅字很畫龍點睛。在照片裡，Cat 擺著姿態坐在床尾，全身包覆著與白色床單相對的黑色調。她臉上有她不可能忘記擺上的燦爛笑容，但她認為畢竟 James 還是有那麼點才華的。她看起來十分該死地對自己很滿意，但為何不？懶洋洋躺在她身後，被枕頭包圍並蓋著 EL 家族的罩袍，是這世界上最有力量的女孩。

對於 Kara 沒有因為這噱頭殺她，Cat 還是感到很寬慰。但絕大部分她是因為她成功挺過另個禮拜沒有因為這件事跟 Kara 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而寬慰。

Cat 知道是她自己採取行動的。她觸碰了 Kara，然後因為這樣她開了一連串無法還原的連鎖反應。而她真正沉溺於哪些呢？指甲劃過皮膚的那些時刻？對於 Kara 的頭髮纏繞在她手指上時的直接感受？ 

她試著說服自己那不重要，但她內心深處知道那些時刻將會像子彈碎片那樣永遠活生生地埋在她心臟旁，威脅著她的安寧。她餘生會一直有她的存在，如果她改變一些方式，或者看到 Kara 在某個投射燈下穿著那時的衣服時，那些幾乎不再觸及的記憶就會流入她的血液然後毀了她。 

Cat 摘下眼鏡丟到桌上然後把臉埋進她的雙手片刻，讓這情況的重量壓著她，令人窒息且深沉的。她活該要感受這讓人難受的結果；這渴望是她帶給自己的。她揉揉疲倦的眼睛，眨了眨，在她盯著從鏡頭裡回盯著她的 Kara 時，她視線短暫地模糊了。

她看著照片，發誓要丟下那些傷感的思緒。這封面賣得很好，更重要的是，它製造了流言。這可以鞏固她在這世界明顯成長的外星人守護者族群裡的地位，並且它還可以助長 CatCo 是每日地球報重要競爭者的聲譽。這已經不是第一次 Cat Grant 把危機轉為豐厚的新聞收益。

攝影棚很暗，只有螢幕的微弱光線還有在佈景旁桌子上一盞小燈的溫和燈光。在她翻著一張又一張她跟 Kara 一起照的照片，Cat 感到一陣疾風還有布料的拍動，然後螢幕突然反射出這個非常真實熱血的女孩盯著她看。Cat 在椅子上轉身然後站起來，受到驚嚇且有一半還想著是她自己幻想出來的影像。 

〝天啊，Kara，〞Cat 低語，在放鬆地往後靠向桌子半坐在白色表面時，無意地把 Kara 又講了一次。她一隻手抓住桌子邊緣另隻手摸向自己額頭，安撫自己。Kara 溫暖地對她笑。如果她認為 Cat 在樓下黑暗中看著她的照片有任何奇怪的地方的話，她臉上的表情也沒有顯露半分。 

她雙臂交叉在胸前，集中她的防禦。 

〝妳工作得很晚，〞Kara 觀察著，掃視著這空房，她的披風因為移動而微微擺動著。她的眼睛短暫地流連在那張亂亂的床，旁邊的燈在這黑暗房間的其它地方打出一道集中的燈光。〝現在看起來好不一樣，〞她靜靜地觀察著，〝除了妳大家都走了。〞在她轉過身對上 Cat 的眼睛，Kara 斂去笑容。 

〝Cat。〞 

〝Kara，我知道－〞Cat 開口，但情況有點失控了。Kara 走進她私領域讓她閉嘴，一只膝蓋滑進 Cat 的雙膝間。她緩慢掙扎地舉起手，溫柔地抓住 Cat 的手肘。她的手臂還是防衛地在胸前交叉，但 Kara 讓它們鬆開，她的雙手從 Cat 的肩膀一路滑到她纖弱的手腕。輕輕一拉，Kara 把 Cat 顫抖的雙手帶到她的腰上。 

Cat 閉上雙眼。她把這一刻加入她的收集，那些上百個她跟 Kara 站在她們震央所發生的小災難。她可以感覺到 Kara 的肌肉在她手下動著，在 Kara 舉起手臂輕柔地放在 Cat 的肩膀，雙手在 Cat 頸後扣緊時，她可以感到她的側腹肌很有力很強壯。 

Kara 緩緩地傾身，很近地擦過她的臉，Cat 可以感覺到這女孩的睫毛在她顴骨上搔癢。她的頭髮聞起來像蜂蜜跟薰衣草，在 Kara 輕聲說話時，她的鼻子輕輕地在 Cat 的耳朵蹭著。 

〝我知道妳想要我，Cat，〞她說，於是 Cat 知道在這宇宙跟緊鄰的宇宙裡的每一個神都完全缺乏憐憫。Cat 把她的腰抓得更緊，她的手洩露出她想要維持未證實的事實。 

〝我是，〞Cat 承認。她現在否認有什麼用，尤其當她如此明顯地迷失時？ 

〝嗯，〞Kara 愉悅地輕哼，她的身體靠得更近了，幾乎沒給 Cat 留下推諉的餘地。她幾乎沒有空間連呼吸時胸膛的起伏都會擦到 Kara 的胸膛。〝為什麼妳要一直抵抗這感覺？〞 

〝因為我不想要妳要的，Kara，〞Cat 猛地回答，這話衝出口迴盪在房裡，比她預想的還要嚴厲。Kara 後退看著她，好奇但未受傷。

〝妳怎麼知道我想要什麼？〞她很簡單地說。〝妳從沒問過我。〞 

她沒錯－她是沒問過。她是假設，像大部分的人那樣，假設像 Kara 這樣的人（不管“像 Kara 這樣的人”是什麼意思）都會想要浪漫。花，燈光，簡單還有週末海灘之旅。像 Kara 這樣的人值得生活樂趣。Cat 只有工作、截稿時間、睡得晚起得早、控制欲跟咖啡癮。Cat 讓每件事都在她安排之下除了 Kara 應該要得到的－溫柔。 

〝好吧，〞Cat 說，抵抗這感覺的負擔讓她又氣又累。她再次閉上雙眼，她的雙手自動自發地往下滑到 Kara 的髖骨處。〝那麼告訴我。告訴我妳想要什麼。〞 

Kara 再次抱近些，似乎因為這樣的親近讓她更大膽。彷彿她可以感受到 Cat 對他的欲望；至少，她似乎可以聽見這樣的渴望。Cat 的心臟，被此刻的重量威脅著，在她胸腔裡以每分鐘千哩的速度跳動。 

〝妳認為我在尋找其它某些東西，某些妳不能給我的。〞Kara 告訴她。〝但我在找的就是妳能給我的。〞 

Cat 眼睛瞪大，盯著 Kara 柔軟的表情。Kara 放下一隻手然後覆蓋在 Cat 放在她腰上的手。幾乎沒施加任何壓力，她拉起 Cat 放在她髖骨的左手，越過她平坦的腹部，放到她肋骨上。在到目的前她就停下了，Cat 的拇指幾乎擦過她堅挺的胸部下緣。 

〝妳不需要再抵抗了，〞Kara 說，她手指撫弄著 Cat 的頸子底部。〝我一直都知道妳想要擁有我，Cat。我都知道，而我也想被妳擁有。〞她們視線交纏而 Cat 不知道要說什麼。〝我想告訴妳的是…〞Kara 結巴了一下，似乎在找著優雅的詞彙。〝我想要讓妳知道妳不用溫柔。對我不用。妳無法，而我也不需要。不管是妳的話語，或者是…〞Kara 往下撇向她們之間時語音漸落。〝…妳的手。〞

（妳的手…妳的手…妳的手… 好大膽噢噢噢噢噢~~~~）

她們一直壓抑對抗的事情就這樣公開來。Kara 一直用來調情而 Cat 一直在逃避的，一直不給這個希望光或者空氣或者水分好讓它成長的。但即使這樣飢餓也無法扼殺 Cat 的渴望，既然現在她開啟了這閘門，她不能就這樣放手。 

Cat 僵住了，她的手極其靠近 Kara 的胸部而她的心臟跳到了喉嚨。如果 Cat 被逼著要描述此刻在她腦袋發生的事，她也不確定可以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不管她在抗拒什麼－不管她對 Kara 她的年紀、她的純真、她細緻的心存有什麼樣的顧忌－都在 Kara 承認之後自己崩塌了。就像內心有原子彈爆炸把所有東西往外推然後留下一片狼藉。 

Cat 的抗拒瓦解了，她的手沿著粗糙的藍色布料往上移。她的手掌握著令人愉快的重量－Kara 的胸部，同時她讓右手滑過 Kara 的頭髮往下到她的頸背，抓住小撮柔軟的頭髮然後用力拉。Kara 因為這動作倒吸一口氣，她的頭猛地往後，眼睛蒙上一層欲望。 

〝告訴我妳想要什麼，〞Kara 說，粗啞的呼吸聲劃破寧靜的房間。

Cat 已經無法回頭了。因為在這情況的力量讓她覺得醉了，但這就是關於力量的事－它讓每個人再它覺醒時陶醉。Cat 腦袋裡的黑暗面，喜愛控制及喜歡其它人心甘情願的不顧一切，就像洪水一樣氾濫。她覺得她會因為口渴而死，而現在她幾乎要溺死。

然後 Cat 毫不壓抑或後悔地吻了她。自從這團混亂一開始，她就不再做任何掩飾，她把她的唇壓向 Kara 的並陶醉於她瞬間屈服的感覺。Cat 的舌頭掃過這女孩的唇，而這讓 Kara 低吟一聲後張開嘴巴。Cat 利用這機會，就跟在談話中一樣，她趁隙溜進。

她一隻手臂往下繞過 Kara 的臀部，另隻手拇指摸著她硬挺的乳頭。她試著要把 Kara 拉更近，但 Kara 中斷這吻而 Cat 遲疑了。Kara 近在咫尺，她看著 Kara 眼裡綻放著狂野，稍微低下身，仍然將胸部抵向 Cat 小心翼翼的手。Kara 沒說一句話，但在她沿著 Cat 強壯的大腿磨蹭時，她嘴巴張開眼睛悄然閉上。一聲充滿渴望的呻吟從她唇邊溢出，她從來沒看起來這麼迷失或者這麼急需過。

〝我要妳脫掉衣服然後到床上去，〞Cat 說，她的眼神晦暗且充滿承諾。〝現在。〞